秋季的喀那斯,是攝影者的天堂。一進入景區(qū),映入眼簾的,除了美景還是美景,望遠欲穿,山的那一邊一層層的神秘。以及依偎在白樺林邊那一座座看似孤獨的氈房,伴隨著下午時分那一抹溫柔的夕陽,讓人失去了時間觀念。

太陽一沉落,寒風刺骨的感覺就特別的強烈。一伙人圍在一起吃飯,那種暖暖的感覺讓人特別興奮,有人說我頭發(fā)亂了,我才注意到,已經(jīng)有好幾天沒有認真梳理過那頭卷發(fā),每天就像瘋子一樣。
興奮得到處亂跑,到處亂叫,所以說,千萬別覺得瘋子可憐,也許在她的精神世界里,她的幸福指數(shù)要比你高,也千萬別羨慕衣著光鮮的白領,也許在她那微笑的臉龐背后,卻是一副歇斯底里的抓狂。

在夏特的酒氣似乎還未消盡,辜師傅的幾個朋友興高彩烈地抱著幾瓶“喀那斯”過來,酒瓶一打開,剛聞到那股酒味,就暈了。一杯下肚,就迫不急待的借機跑開,在洗手間里吐得不亦樂乎的時候,突然聽到外面有一組人在講熟悉的廣東話:“嘩,死了,快滴來睇啊,好靚啊,好大粒星星啊!”
已經(jīng)來不級再思考是否把肚里的酒全都吐出來,三步并作兩步的跑了出去。沒有風卻寒意十足,抬頭仰望,那一片璀璨的銀河。讓我震驚得足可以把我吐到一半的酒又咽了回去:這“喀那斯”不能吐光了,有它的陪伴,才可以暈暈的觀望這一片美麗的銀河,會有更多的想像。

一顆顆的星星如鴿子蛋的鉆石般大,在不停的閃耀著,我瞪大著眼睛看著它們,那好奇心就像瞪大著眼睛看見鴿子蛋的鉆石一樣。銀河,如童話中傳說般,想像著牛郎與織女是如何在鵲橋中相會。
那出神畫意般的空間,只會給那些對愛執(zhí)著的情人們而制造,晴空萬里,這里所有的一切,除了人被凍得就想一直卷縮在被窩里之外,窗外的大自然都顯得生氣勃勃,床頭就挨著窗邊。

享受著那一縷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正好暖暖的照在伸直的膝蓋上,讓人忘記了在城市中,用那一層厚厚的窗簾,來阻止因為對面玻璃外墻反射的太陽光。
自然與不自然,這差別在那一刻的享受中就嗅到了截然不同的味道,這帶有一絲寒意的陽光氣息,牽動著身體里的很一個細胞,讓它與這大自然一起,活躍了起來!

我們從環(huán)湖山莊那一頭的碼頭開始,沿著湖邊的小棧道,一邊欣賞著色彩豐富的喀那斯,一邊玩笑嬉戲的相互拍照的走回喀那斯餐廳。讓我想不到的是,這一路上隨意拍的照片,拿回家放大并把照片洗出來的時候,朋友們都驚嘆,以我的水平居然能拍出明信片效果的照片。
有湖,有森林,有雪山,還有藍天。對,我用的是d70,都是隨便拍的,沒有什么水平可言,在9月的喀那斯,隨便拿個相機,都可以拍到色彩豐富,層次分明的相片。

吃過午飯,辜師傅破天荒的說帶我們去觀魚亭, 一個需要爬2000多臺階才可有機看到喀那斯水怪的地方??墒且坏绞燮碧?,當他一聽到我們只買單程的車票后,就忙說:“這不行,這不行。”
最后,他還是拗不過我們仨,跟我們坐車上了觀魚亭,然后徒步回。這徒步觀魚亭,讓辜師傅的帥臉最后變成了蟀臉。臺階兩邊沒有樹蔭,太陽的紫外線又特別的強,風吹到臉上,干裂干裂的,他一路上沒怎么說話,可我知道他肯定累了,因為他不累的時候,一定能說很多話。

觀魚亭上也無法看到湖的深處,只能憑著想像那湖的深處會是一個什么樣?水怪會在湖深處自由自在嗎?走上觀魚亭的人,也只是拍個照片,留個紀念,到此一游罷了。
讓我覺得奇怪的是,拿在手里的那張喀那斯門票,是一張在觀魚亭上夏天似乎是快要下雨的時候拍的照片,它看不到湖面那清徹的藍。也看不到色彩豐富的森林,更看不到喀那斯天空的湛藍,為什么要選它來做標志性的門票明信片呢?

有時候,最好的未必會被選上,不是最好的也未必不會被選上,這就是運氣!看在他辛苦了一天的份上,晚上打牌的時候,nikkie把一張燕窩面膜分給了他修復那張蟀臉,他毫不猶豫的往臉上一貼,那嫻熟的動作連我們女生也不敢及。
第二天起來,他看著自己恢復了的帥臉,又開始自戀起來了,一直掂記著要拍喀那斯的晨霧,所以早早就從被窩里鉆了出來,臉也沒洗就跑去坐上第一趟開往神仙灣的車。

遺憾的是,因為下雪前氣溫會上升,而上升的氣溫使得晨霧早早就消失了,就算我坐上了第一趟車,也沒有拍到在網(wǎng)上看了無數(shù)遍的晨霧照。
在月亮灣轉角處的那一眼泉水,據(jù)說很神奇,用冰涼的水洗了臉,心情頓時舒暢了許多,連連安慰自己:“這喀那斯喜歡上我了,希望我再來一趟,再看看它上空的銀河以及神仙灣的晨霧。”

我對白哈巴的印象已經(jīng)模糊,只記得在去的路上,那一場暴雪打消了我們停留在白哈巴的決定,僅僅是到此一游。連下車拍張照片也凍得哆嗦不已,因為身上的著裝還是秋天的裝備,頂不住這暴雪的打擊。
出到賈登峪,天上也飄起了雪花,怕冷的coco已經(jīng)快頂不住了。房間里的被子最多也只是每人兩床,我有睡袋再加上兩床被子,夠暖和了。辜友平在商店里買了一張小電熱毯送給coco,我不得不感謝這大男孩的細心。

晚上吃過飯,大家在房間里每人抱著一床被子圍在一起打牌,yuer看了看,用她那奶聲奶氣的聲音說:“我看我們幾個人的形象就像是坐月子的婦女。”大家都看著辜友平,哈哈哈狂笑起來,他啥時候也變成坐月子的婦女了?
穿過彎彎曲曲的山路,來到了那一片神仙的自留地.喜歡上它的原因,是因為它夠寧靜,它夠安詳,還有那一片染得發(fā)黃的白樺林。以及撒落一地的白樺葉,在夕陽那柔和的黃光照射下,可以說是滿地盡是黃金甲的一副景象,正是樹樹皆秋色,山山唯落輝。

我說過要給coco拍一組照片。在我的想像中,她穿著華麗的衣裙,坐躺在發(fā)黃的白樺林中,擺出不同的姿勢,時而微笑,時而沉思,時而奔放,時而消魂,時而恬靜。
我所有美好的想像都被這寒冷的天氣打破了,華麗的衣裙穿不上,一件單薄的上衣,冷得直發(fā)抖,更不用說什么微笑沉思奔放消魂恬靜的表情。不過,幸好有活寶辜友平,在他的配合下,拍出了幾張感覺還不錯的照片。只是給辜友平拍的那些,表情是極其的假。

他也很納悶為什么自己的表情如此的不自然,也許是我給他設計的pose讓他過于拘謹,拍不出真實的他。本身一個充滿活力的人。當被一些外界的因素而錮桎的時候,就會失去一個真實的自我。
而有些人卻需要被錮桎,訂下的框框架架能讓他(她)更好的衡量自己做出來的結果。不要總是拿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,也別總是感覺為別人訂下框框架架能更好的幫助他(她)實現(xiàn)夢想,因人而異。

叢林中灑落的幾個影子,都有其不同的個性及特色,就好像灑落滿地的白樺葉,每一片總給人其不同的美感!禾木的日出,據(jù)說拍出來的效果能如油畫般的意境。
8點,把能穿在身上的衣服全穿上了,腳上踏著一層霜,在沒有知覺中上了觀景臺。言詞無法形容禾木秋日的晨景。那錯落的小木屋被幾層染黃的白樺林包圍住,地上一層白霜及以早起的人們升起的炊煙,把禾木映照得如果一副童話里的白色小世界。

當太陽出來時那一抹給人予力量的光,照射在木屋頂上反射出來的那一絲光亮,似乎要將這個白色的童話世界輕柔的溶化掉。它不想破壞這小世界里的安寧,它的這一份輕柔不會傷害這美麗的童話世界。
記憶中應該是第一次看日出,興奮不言而喻。我喜歡這個白色的童話世界,也喜歡那一抹輕柔的陽光,更喜歡在這幻境般的環(huán)境中當太陽升起時發(fā)出那歇斯的嚎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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