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巴雪山那一抹心碎的彩虹
雖然離開哈巴雪山才四天,雖然被凍傷的右手指敲擊鍵盤還顯得麻木,但我還是想寫下這些文字。而我一向的作風是游記總在旅程后三個月才開頭,但那是心情,需要時間來發(fā)酵和沉淀,而現(xiàn)在要的是事實,時間久了,反而會變味。
我們一伙
出發(fā)前,徐猴做了新的隊旗,一如俱往的紅底黑字,一如俱往的沒有創(chuàng)意。俱樂部的名字也不雄火,還不好理解。我們這伙人玩戶外已經(jīng)近十年,一開始也沒想弄得這么復雜,自娛自樂而已。但出去多了,總會被別人問:你們哪個部分的?每次回答得都很勉強:自己出來的……幾年前在黔東南南花苗寨,看到木牌上刻有“阿妥”二字,下面還有解釋:我們一伙的意思。心想這個名字不錯,也正符合我們的狀態(tài)。這次是十三老帶三新,這樣的人員結(jié)構(gòu),讓我對此次登山充滿信心。而選擇哈巴雪山,是因為它是一座初級雪山,難度不大,也不需要什么技術(shù)裝備,而且交通方便,花銷不多。
混亂
30日夜乘火車去昆明,1號晚抵麗江,星夜兼程包車到達哈巴村,入住多次電話聯(lián)系的郝四開的客棧,一夜無語。
2號早晨沒見到郝四,一個自稱為阿桑的年青小伙說他去麗江接客人了,而他是我們此次行程的向?qū)?。跟著馱包的馬幫我們上山,一路上我們試圖和阿桑探討登山的計劃,而他多少有些心不在焉。在牛棚子趕上了先行的韓國隊,領(lǐng)隊是個胖胖的戴眼鏡的中國人,正趾高氣揚的質(zhì)問他們的協(xié)作,問泡面的開水在哪兒。韓國隊中大多是五十歲開外的,也有幾個年輕的,其中一個姓金的,漢語不錯。我試圖教他幾句“貴普話”,惹得大伙狂笑。
6個小時后到達3900米的大本營。扎完帳蓬后又參觀韓國人營地,非常腐敗的搭了個普爾蘭德的大炊事帳,其中一頂帳蓬上印有“北京三夫”的字樣。
晚飯后找阿桑商量登山行程。我們計劃3號早晨出發(fā),到c1后看隊員狀態(tài),好的為a組,直接沖頂,其余人建c1,4號b組沖頂后全體下撤。阿桑仍有些心不在焉,而另一個有點像墨西哥人的說冰抓只有6副,而我們跟郝四定好的7副冰鎬完全不見蹤影。心想冰鎬可以不要,便問背工的情況。阿桑說沒有背工。墨西哥人說登山的人多,目前的行情是一塊五,也就是150元。而我們和郝四聯(lián)系的是50元把包背到c1。墨西哥人說郝四沒有告訴他們這回事。爭來爭去也沒結(jié)果,我便告訴他背包我們自己解決,并約定7點出發(fā)。
徐猴在大本營找到了背夫,價格是100元c1往返,為首的叫老羅,很壯實。下了一夜的雨,頭開始疼起來。
計劃6點起床,但雨正大,和吹血、徐猴商量后決定推遲出發(fā)。雨小后收帳蓬,阿桑提來10副冰抓。我告訴他今天天氣不好,可能不登頂,冰抓暫時不用。過了一會,墨西哥人來了,說冰抓是他們阻的,已經(jīng)付錢了。我答應(yīng)他租的這幾副的錢我們出。過了一會,阿桑、墨西哥人,還有我們的兩個協(xié)作,熊貓和老虎都來了,而且氣勢洶洶。他們非常惱火我們單獨請背工的事,說已經(jīng)給我們找了背工,說現(xiàn)在是一片混亂,還說不想帶我們登山了。
我們首先聲明:第一,背工的價格問題,是郝四和你們沒溝通好,那是你們內(nèi)部問題。第二,我們已經(jīng)告知你們,背包我們自己解決。又是爭執(zhí),沒完沒了。為了緩和氣氛,不耽誤行程,我主動和墨西哥人握手,給他們道歉。這時熊貓說:“我們來登山,應(yīng)該是一家人,你們不要有這種想法,我是來旅游的,花錢叫你來幫忙。你有這種想法,我瞧不起你。”一席話說得我都有點慚愧,忙說以后一定注意多溝通。
臨出發(fā)時,墨西哥人又說我們只把你們帶到c1,至于是4700還是4900你們自己決定,有沒有地方扎營你們自己辦,包丟了也不管。一聽就還在對我們單獨找背工不滿,我們只好找老羅商量,讓他跟著我們,并且留下吹血和徐猴押包。
關(guān)鍵字: 哈巴雪山 大本營 登山